花より

搞杰尼斯的,非常能爬墙

(花波)浪漫的法国人

非常OOC,没有营养且非常短的小作文,给朋友的生日礼物,本人半个JO厨BUG一定巨多欢迎指出非常抱歉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花波,大家都活下来了所以花花是不会看着波波被嗲菠萝打的所以波波没有残疾也没有失去身体!






在打败了“太阳”的那个晚上,他们就在沙漠里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歇下。

承太郎点燃了火堆,火苗窜上来,终于驱散了一点沙漠夜晚的寒气。乔瑟夫拿出地图再次确认明天的行程,他们简单的商量了几句,波鲁那雷夫就打起了哈欠。

花京院感觉到有东西压在了他的肩上,他不得不把注意里从乔斯达先生的话语中撤回,看向那个几乎快要整个倒过来的人,波鲁那雷夫的头发扎着他的脸痒痒的,发丝随着主人的呼吸骚动着他的皮肤,他只撑了十秒,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承太郎和乔瑟夫停下了谈话看过来,发现了已经陷入熟睡的波鲁那雷夫,乔瑟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子……”他把地图折好放回包里,站起身:“算了,明天就先这样吧,现在都去睡觉吧。”

花京院把波鲁那雷夫推醒,法国青年还沉浸在梦乡里,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听完乔瑟夫分配守夜任务,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没有,而后虽然迈着梦游般的步子,却准确地把自己扔进了帐篷中属于他的那个睡袋,不久就响起了呼噜声。

“那花京院你就辛苦一点了,第一个守夜拜托了。”乔瑟夫朝他摆摆手。

“没问题的,乔斯达先生。”花京院笑着点点头。

不久承太郎抽完了最后一只烟,他把烟头按灭,扔进了火堆里,无言地拍了拍花京院的肩,也进了帐篷。

帐篷外只剩花京院一个人了,他面朝火堆慢慢坐下,无事可做。

法皇之绿悄然出现,花京院让它伸出长长的触须在空气中打起圈,他看着法皇,想起前不久、大概就是十几天前,他还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普通的上学普通的放学,唯一认识的外国人是学校里来自美国的棕发外教,而现在,他坐在异国他乡的沙漠里,有了一个法国朋友,经历着惊心动魄的冒险。法皇的触须从他的肩上拂过,他伸出手,触须在他的手心里留下一根银色的头发,波鲁那雷夫年纪轻轻就开始掉发了吗?他不由地为友人的未来担忧。

他吹落那根银色的头发,看着它飘落,沙漠的晚上天很冷,即使是在背风处也难免会有风吹过,花京院看着那根头发被风缓缓吹向燃烧着的火堆,突然有点于心不忍,于是他伸出手,朝相反的方向扇了扇,直到看到头发平安落地,才松了一口气。

“……我到底在干嘛?只是一根头发而已啊。”片刻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好笑地摇摇头。也许身处一个人的大自然中就会开始不自觉地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又往火堆里添了根木柴。

他没有让法皇消失,法皇之绿漂浮在空中,安安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


波鲁那雷夫撩开帐篷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平时表现得沉稳的日本少年像在对待一只宠物狗狗一样和自己的替身玩耍着,不知怎么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撞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就像发现黑帮老大其实是个超级甜品控一样,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花京院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和法皇玩耍的动作:“知道是你,别咳嗽了。”他慢悠悠地说。

波鲁那雷夫挠了挠被睡得乱成一团的发型,走到他身边坐下。

“不睡觉吗?还没到你守夜。”

“战士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就足够了。”

花京院瞥了他一眼,波鲁那雷夫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怀疑。

“那刚刚是谁一副好像不睡就会死的样子?还睡到我肩上了。”

法皇卷过来一张毛毯,盖在他俩身上,随后隐去了身形。

他们开始聊天,大部分是波鲁那雷夫在说,他向花京院讲述一个普通的法国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花京院侧头看着说到兴头上开始挥舞起胳膊的青年。

“……你还有在听吗?”察觉到他的视线,波鲁那雷夫也侧头与他对视。

“没有。”花京院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

波鲁那雷夫看上去恨不得叫银色战车出来戳他。

他往后一靠,躺在了地上,左腿搭在屈起的右腿上:“……算了,不和你计较。”

花京院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了下来:“波鲁那雷夫,你有什么梦想吗?”他突然问。

“诶?你问这个的话……之前是想给妹妹报仇,但是现在J凯尔也已经死了,”他顿了顿,花京院忍不住又去看他,但银发青年脸上没有什么悲伤或是愤怒的神色。

“……我想要一颗星星吧。”波鲁那雷夫看着头顶的星空随便地说,但他说这话时,花京院好像能看见他漂亮的紫色眼睛里映出了大漠的浩瀚星空。

“……”花京院沉默片刻,“这很简单。”他说,坐起身拿过行李,掏出了他们的地图。

波鲁那雷夫不解地看着他动作,“你要送我一颗星星吗?”

“我要送你一片星空。”花京院说。

“我猜你只不过是要指着我们头顶的这一片星空然后告诉我它们就是你送我的?”波鲁那雷夫明显不信他的话。

花京院哼了一声,他把折好的地图卷成了一个筒:“闭上你的左眼。”

波鲁那雷夫乖乖照做了。

花京院把纸筒像望远镜那样放在了波鲁那雷夫睁着的右眼前,穿过纸筒,波鲁那雷夫可以看见一小片、圆形的星空。

“望远镜吗你这是——”波鲁那雷夫不满地话立刻被打断。

“闭嘴,还没完呢。”花京院说,“把你的左手伸出来挡在在这。”他伸手指了指纸筒的半截处。

波鲁那雷夫再次照做。

“现在睁开你的左眼。”

波鲁那雷夫睁开眼。

他看见他的左手上有一个洞,这个洞里是那片小片的、圆形的星空。

“哇。”他小声叫了一声。

“这才是我送你的星空。”花京院说,“在你的手心里。”

“是我手心的洞里,”波鲁那雷夫纠正他,他的视线落在挪开的左手,是完好的手,但放在纸筒边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一个洞,才让那片星空出现在他掌心。

“怎么做到的?”他问。

“很简单,”花京院再次躺在他的身边,“我们的左眼和右眼看见的景象是不一样的,通过大脑和视觉系统才把两边眼睛看到的景象完美地融合了起来,双眼视差的原理罢了。”

波鲁那雷夫点了点头:“了不起的日本高中生。”

花京院把被风吹到脸上的刘海扒开。

“今天的星空真美啊。”波鲁那雷夫仍然举着地图纸筒,“我喜欢你的星空。”

花京院想起了曾经读过的小说,又兴起了逗逗法国青年的心思,“你如果这样说,我会以为你在和我表白的。”他笑眯眯地说。

波鲁那雷夫撑起身,“什么?表白?”他脸上写满了拒绝:“抱歉,我喜欢可爱的女孩子,我们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我们日本,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只有我们两个的夜晚,夸奖景色就是一种委婉地示爱了。”花京院故作委屈,“你这么直接也太伤人。”

波鲁那雷夫放下了他们的地图,两只手都举了起来,“我、我又不知道只是夸一下景色就是告白了!”他为自己辩解,“我又不是日本人。”

直到花京院笑出了声他才意识到他好像被对方戏弄了,“可恶的日本人。”他说。

“错了,是浪漫的日本人。”

花京院懒得再起身,法皇之绿的身影再次出现,长长的触须圈起地图塞回了乔瑟夫的包里。

波鲁那雷夫眼睛转了转,“等一下,”他说,阻止了法皇的消失。他也叫出了自己的替身,银色战车的盔甲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片亮眼的银光。

“哼,论浪漫,你们日本人怎么比得过我们法国人。”他得意洋洋地说。

如同验证他的话语一般,银色战车走到它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朋友身边,那柄尖锐的银剑已经不知道被它收到哪里去了,它右手背在身后,左手向前伸出,上半身向前倾,分明是一个邀请跳舞的姿势。

花京院怔愣了一下,轻声笑了出来,“真有你的,”他说。

法皇伸出手,搭上了战车的左手。

老实说,这画面古怪极了,一尊铠甲和一个人型的哈密瓜(“立刻向法皇道歉,不然我就要打你了波鲁那雷夫。”),在夜晚的沙漠里跳起了舞。法皇的动作充分说明了它的主人并没有过交际舞的经验,它略显笨拙地跟上战车的步伐,明明是柔软的可以钻进任何细小的地方的替身,此刻却表现得比硬邦邦地战车还要僵硬。

“我们得来点音乐。”波鲁那雷夫说着,哼起了歌。

“这是什么歌?”花京院问他。

“家乡的歌罢了。”波鲁那雷夫停下来回答他,接着再次小声地哼起来。

银色战车拉着法皇之绿在空中转圈。

是帐篷帘子被撩开的声响打断了他们,法皇和战车立刻一起消失在空中。

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也一起回头,是承太郎。

“我来换班。”承太郎走过来,并没有多问为何波鲁那雷夫也在。

花京院看了一眼表,了然地点点头,“好了,接下来就辛苦你了。”他站起身,拍掉衣服上沾着的泥土,朝帐篷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叫还坐在原地的法国人,“波鲁那雷夫,你还在那干嘛,赶紧进来睡觉了。”

于是波鲁那雷夫也站起身,和承太郎告晚安。

再次入睡之前,波鲁那雷夫好像听见花京院说:“下次你教我跳舞吧。”

“好。”他小声应道。

—————

“就到这里吧,”波鲁那雷夫回头对金发的新任黑帮老大说。

“好的,波鲁那雷夫先生,花京院先生,”乔鲁诺停下脚步,礼貌地向他们鞠了一躬,“十分感谢两位的帮助。”

花京院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谢我们,乔鲁诺,接下来还有得你忙的。”

“是啊,加油啊乔鲁诺!”

“如果还需要什么帮助,随时联系。”

“我知道了,波鲁那雷夫先生、花京院先生。”

乔鲁诺再次与他们告别,他们看着金发少年回到他的同伴们身边。

“说实话,心情还是有点复杂的。”花京院说。

“他和他的混蛋老爸可一点都不像,乔鲁诺是个好孩子!”波鲁那雷夫用力揽住花京院的肩。

花京院被他带得一个趔趄,他不满地拍开肩上的手,又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曾经有一个大洞,现在留下了狰狞的疤痕,但还好,他们都活下来了。

“哦?”注意到他的动作,波鲁那雷夫说:“又想炫耀你的战斗勋章了吗?”

花京院瞪他一眼。

他们的身影被意大利热情的太阳拉得好长好长。

“对了,”花京院说,“既然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他朝波鲁那雷夫伸出手:“来跳支舞庆祝一下吧?浪漫的法国人?”


没咧

@糖心蛋黄 ,臭蛋总生日快乐!中午想要给你写花波,吃完晚饭开始肝了两个小时,就这个水平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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